• 你的位置:易博胜体育官网 > 新闻动态 > 搭伙老伴的儿子提出两个要求,他反对,我起身走人:把谁当傻子呢_李桂芝_大婶_日子

搭伙老伴的儿子提出两个要求,他反对,我起身走人:把谁当傻子呢_李桂芝_大婶_日子

发布日期:2025-04-16 09:27    点击次数:149

"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把我老周的钱当韭菜割?那日子,我不搭了!"我从李家的饭桌旁起身,腰板挺得笔直,六十八岁的老骨头此刻竟有了年轻时的硬气。

那一刻,我看见李桂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又很快低下了头。

她儿子小李张着嘴,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,像是没想到这个老头子还能有这般脾气。

我叫周德福,北方某机械厂退休工人,一辈子拧螺丝的老师傅。

从十七岁进厂,到六十岁退休,整整干了四十三年,手上的老茧比脸上的皱纹还多。

攒下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,还有点微薄的养老金,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全部家当了。

老伴儿三年前因病走了,那天天气阴沉得厉害,我送她最后一程时,连天都在哭。

从那以后,我一个人住在西城区的老四合院里,每天盯着墙上的老照片发呆,跟老伴儿说说话。

晚上睡觉前,我总习惯性地往床的另一边看一眼,好像她还在那里似的。

一个人吃饭是最难熬的事。

展开剩余95%

有时候煮上一锅面条,吃一半就没了胃口,看着碗里剩下的,又想起老伴儿生前最恨浪费,可我实在吃不下,最后全倒掉,日子就这么浪费着。

有几次,我连着两天忘了吃药,差点又犯了高血压。

隔壁胡同的王大婶是个热心肠,常来我家串门,看不过去我这样的生活状态。

"老周啊,你这么过可不行,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,得找个伴儿。"王大婶撂下这句话,手里不停地给我择着白菜。

我摆摆手,笑了笑:"老了老了,那些事儿就算了,人都快入土的人了,还找什么伴儿。"

十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,王大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:"谁说非得结婚?现在流行搭伙过日子,互相有个照应。"

她眨眨眼:"你知道咱们厂的李桂芝不?车间缝纫工,人家也是一个人,儿子在省城,很少回来,两口子凑一起,多好。"

我一听这个名字有点印象,好像是机修车间对面那个缝纫班的女工,平时话不多,干活麻利。

就这样,我认识了李桂芝。

她比我小三岁,中等身材,瘦瘦的,也是咱们厂里退的休。

第一次见面是在厂里老干部活动室,那天外面下着小雨,屋里有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。

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夹袄,头发烫得整整齐齐,手里攥着一条白手绢,说话轻声细语。

"周师傅,我听王大婶说起过你,以前在车间见过,只是没说过话。"她低着头,手指绞着白手绢,像个不好意思的小姑娘。

我也不自在,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破帽子,一只手搓着裤腿:"李师傅客气了,咱厂几千人,点头之交罢了。"

王大婶在一旁打圆场:"你们呀,都是明白人,搭伙过日子,互相有个照应,钱粮各自管,干净利索。"

她话音刚落,外面的雨停了,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。

我和李桂芝对视一眼,都笑了。

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也许晚年还能有些新的盼头。

就这样,我们商定了规矩:她住她家,我住我家,白天一起做饭吃饭,谁也不沾谁的便宜,钱财分明。

老伴儿过世后,我就很少下厨了,锅碗瓢盆都落了灰。

搭伙第一天,我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,特意去理了发,还喷了点老伴儿留下的花露水。

李桂芝来得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,手里提着一袋新鲜的青菜和两条鲫鱼。

"周师傅,听说你爱吃鱼,我买了两条,你看行不?"她站在门口,有些拘谨。

我赶紧接过来:"行行行,太客气了。"

刚开始搭伙,我俩都像是走在薄冰上,说话小心翼翼,生怕冒犯了对方。

慢慢地,我知道她爱吃面食不爱吃米饭,她也记住我喜欢清淡口味不能吃辣。

我做饭,她洗碗。

我爱听评书,她喜欢看电视连续剧,各自有各自的爱好,互不干扰。

闲时,我们坐在胡同口的石墩上晒太阳,看着来来往往的电动车和低头玩手机的年轻人,感叹这个时代变化太快。

"你看那姑娘,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,我们那会儿谁敢这样?"李桂芝指着路过的年轻人小声说,眼睛里带着既羡慕又不解的神情。

"时代不同咯。"我笑着回应,"不过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。"

"比如什么?"李桂芝转过头,眼睛里有光。

"比如人心,好心就是好心,歹心就是歹心。"我望着远处,声音有些沉。

李桂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像流水一样平静却不乏味。

我们相处得像多年的老友,有说有笑,偶尔也有小拌嘴,但从不过夜。

我耳朵不好使,听评书时声音开得大,她从不抱怨;她腿脚不灵便,上楼梯慢,我总是走在后面扶着。

冬天来了,北风呼啸着穿过胡同,我悄悄给她准备了暖水袋;她记得提醒我吃降压药,还给我织了一条围巾,灰色的,朴素却暖和。

每到周末,我们坐公交车去人民公园,看看花,听听曲儿,偶尔还去看场电影,虽然我总是看到一半就睡着了。

回想起来,那段日子是我老伴儿走后最平静安心的时光。

就在我以为晚年终于找到了依靠的时候,变故来了。

那是个周末,深秋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上。

李桂芝的儿子小李突然从省城回来了,还带着个漂亮姑娘,说是对象,叫林小燕。

小李个子高高的,戴着金边眼镜,穿着笔挺的西装,一副城里知识分子的模样。

林小燕长得挺标致,留着时髦的短发,手上戴着几个闪亮的戒指,说话带着点南方口音。

看到我在他妈家里帮着摆碗筷,小李先是愣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随后尴尬地笑着叫我"周叔"。

李桂芝忙着介绍:"这是我儿子小李,在省城一家外企上班,这是他对象小燕。"

小李勉强点头,眼睛里却满是打量。

吃饭的时候,小李一直在说省城的生活多么好,房子多么贵,工作多么忙,似乎是在刻意向我们展示他的"不容易"。

"妈,我这次回来是有好消息的,我和小燕打算年底结婚了。"小李夹了一筷子鱼放到李桂芝碗里。

李桂芝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:"真的啊?那太好了!"

我也跟着恭喜:"好事啊,早点把终身大事定下来挺好。"

吃完饭,小李把我拉到一边:"周叔,有件事想跟您商量。"

我看着他突然变得亲近的表情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,但还是点点头:"什么事,你说。"

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远处传来邻居家收音机里的京剧声。

"是这样的,我和小燕打算结婚了,但省城房价太高,首付还差一大截。"小李搓着手,眼睛却不看我,"您和我妈现在这关系,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。我想问问,您能不能出点钱,帮我付三分之一的首付?"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:"多少钱?"

"也不多,就十来万吧。"小李满不在乎地说,好像在说十来块钱一样。

我默默在心里算了算,十来万几乎是我的全部积蓄,这可是我几十年的血汗钱啊。

我刚要开口,小李又补了一句:"对了周叔,听我妈说您那边还有套一室一厅呢,反正您现在也不住那边了,能不能考虑过户给我和小燕?将来我们回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。"

他说这话时,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笑容,似乎我应该毫不犹豫地答应才是。

我一下子沉默了。

十来万是我这辈子的全部积蓄,那套房子是我唯一的财产,是打算留给远在南方的儿子周小海的。

虽然小海很少回来看我,但那毕竟是我的亲骨肉啊。

更重要的是,我和李桂芝明明说好了各自的钱财不相干,怎么突然就变成了"一家人"?

我看着小李期待的眼神,突然想起了老伴儿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的话:"老周,咱们的东西不多,但都是清清白白挣来的,别让人骗了去。"

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老伴儿好像就站在我身边,轻轻拍着我的肩膀。

"这事我得考虑考虑。"我敷衍着回答,心里却已经有了决断。

回到自己房间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脑子里全是年轻时在机械厂的日子,每天早上六点起床,骑着自行车赶去上班,一干就是十来个小时。

每个月的工资掰着指头花,省吃俭用才有了这点家当。

我想起了我儿子周小海,虽然他在南方很少回来看我,电话也不常打,但那是我的亲骨肉啊。

窗外,一轮明月挂在天上,我忽然想起老伴儿还在世时,我们常常在这样的月夜里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。

她曾经说过:"咱们这辈子没别的,就一个儿子,将来我们老了,走不动了,总得有个地方留给他。"

想到这儿,我的心突然安定下来,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第二天一早,李桂芝小心翼翼地问我:"老周,我儿子昨天跟你说的事,你怎么想的?"

她神情有些忐忑,手指不停地搅着衣角,眼睛却不敢直视我。

我这才明白,这事她早就知道,只是让儿子来开口罢了。

"桂芝,咱们当初说好的,搭伙过日子,钱财分明。"我直视她的眼睛,声音很平静。

"可是...我儿子马上要结婚了,他不容易..."李桂芝的声音越来越小,像是有些理亏。

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时说的话,她说只是搭个伙,不会给对方添麻烦。

"我也有儿子,虽然他在南方很少回来,那套房子总得留给他。"我说着,忽然有些苦涩。

小海上大学离开家乡后,就很少回来了。

每次过年我打电话,他总是说忙,说南方过年没那么多讲究,说路上堵车票难买。

"你也知道,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生活。"我苦笑着,更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
李桂芝不说话了,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。

中午吃饭的时候,小李又开始旁敲侧击:"周叔,您看这北京的房价,年轻人真是太难了,一套小房子要几百万,我们辛辛苦苦工作,攒钱的速度都赶不上房价涨的速度。"

小李的女朋友林小燕也帮腔:"是啊周叔,我们单位好多同事都买不起房,只能租着住,结婚都成问题。"

我放下筷子,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,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他们根本不把我当回事,他们眼里只有我的钱和房子。

我们搭伙过日子的这一年,原来在他们看来,是我占了他妈妈的便宜,现在该我回报了。

我看了看李桂芝,她低着头,不敢看我,手里的筷子不停地拨弄着碗里的饭。

那一刻,我心凉了半截。

"小李,我和你妈只是搭伙过日子,钱财分明是我们的约定。"我的声音很轻,却很坚定。

"周叔,话不能这么说啊,您和我妈朝夕相处这么久,我们都把您当家人看待,这点小忙都帮不上吗?"小李的语气开始有些咄咄逼人。

我没等他说完,一股怒气冲上心头:"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把我老周的钱当韭菜割?那日子,我不搭了!"

说完,我站起身来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李家的院子。

回到家,我把自己关在屋里,整整一天没出门。

旧衣柜里还放着老伴儿的衣服,我拿出来闻了闻,还有她用的那种肥皂的味道。

"老伴儿,你看看,我差点又被人骗了。"我自言自语,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
晚上,院子里的老黄狗"汪汪"叫了几声,我知道是有人来了。

打开门,李桂芝站在门口,眼睛红红的,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。

"老周,我给你送晚饭来了。"她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
我摇摇头:"不用了,我自己能照顾自己。"

"老周,你别生气,小李那孩子不懂事,说话没轻没重的,你别往心里去。"李桂芝急切地解释。

我苦笑一声:"桂芝,咱们都是明白人,这事你早就知道,只是没跟我说实话罢了。"

李桂芝沉默了片刻,终于点点头:"是,我知道,只是...只是孩子结婚的事情确实着急,我想着...你一个人也用不着那么多钱..."

听她这么一说,我心里彻底凉了。

原来在她眼里,我就是个可以被利用的老头子,我的钱就该给她儿子花。

"桂芝,咱们这搭伙的缘分到头了。"我平静地说,"我老周一辈子清清白白,不占别人便宜,也不让人占我便宜。"

说完,我轻轻关上了门。

第二天,我去把放在李家的几件衣物和日用品都拿了回来。

我回到自己尘封三年的家,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。

打开窗户通风,抹去家具上的灰尘,一切又回到了从前。

只是,比起三年前老伴儿刚走的日子,我似乎更能面对这份孤独了。

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了,与其和不真诚的人在一起,不如一个人踏踏实实地过。

几天后,老厂的同事马永强来看我。

他和我是一个车间的,退休前是维修班长,人称"万能手",什么都会修。

他听说了事情的经过,拍拍我的肩膀:"老周,你做得对!现在这社会,什么人都有,得擦亮眼睛。"

马永强是个直脾气,说话从不绕弯子:"我早就觉得那李桂芝不是真心实意的,两眼总是滴溜溜转,算计着呢!"

"永强,你说我是不是太小气了?才几个钱,人家儿子结婚..."我有些惭愧地问。

"放屁!这不是钱的事,是原则问题!"马永强拍桌子,声音洪亮得吓人,"你要是答应了,以后还不得被吃得骨头都不剩?再说了,你自己儿子呢?"

他的话点醒了我。

确实,如果我当初答应了,后面还会有更多的要求。

"老周,咱们这把年纪了,不求别的,就求个清静,把自己的日子过好。"马永强说着,从包里掏出一张传单,"老年大学新开了摄影班,咱们一起去学学?"

我接过传单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。

是啊,人这把年纪了,还有什么想不开的?

周末,马永强带我去了老年大学报名学摄影。

教室里坐满了白发苍苍的学生,大家专注地听老师讲解相机的使用方法。

我坐在教室后排,看着这些和我一样的老人,他们眼中闪烁着对新知识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热爱,我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孤单。

课后,几个老头凑在一起,约好下周去香山拍红叶。

马永强拍拍我的肩膀:"老周,看开点,人这辈子,得为自己活。"

我点点头,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。

我又开始了自己买菜做饭的生活。

早上七点起床,洗漱完毕就去附近的菜市场。

菜市场里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,遇到的大多是和我一样的独居老人。

我们相互点头致意,彼此心照不宣地理解着对方的处境。

回来的路上,我常常绕道去公园走一圈,看看早起锻炼的人们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。

有时候,胡同口遇到李桂芝,我们只是简单打个招呼就各自走开。

那股子尴尬和疏离感,好像把我们之间的那一年时光全都抹杀了。

有一次,王大婶八卦地问我:"老周,你和李师傅怎么不搭伙了?"

我笑笑:"缘分到头了呗,人各有志,走不到一块去。"

王大婶叹口气:"唉,我还以为你们能成呢,看来是我多事了。"

我摇摇头:"不怪你,人心隔肚皮,谁也看不透。"

日子还得过。

我开始琢磨着学做些新菜,尝试着用手机点外卖,这些都是老伴儿在世时没来得及教我的事。

偶尔给南方的儿子打个电话,虽然他总是说忙,但听到他的声音,我心里还是高兴的。

"爸,我最近工作忙,等过年回去看您。"小海在电话那头说,声音里带着疲惫。

"没事没事,你工作要紧,爸爸这边一切都好。"我总是这么回答,从不提自己的孤独和想念。

一个人的日子,说孤独也孤独,说自在也自在。

最起码,我的钱袋子和房子还牢牢攥在自己手里,没人能打它们的主意。

春天来了,我在窗台上种了几盆花,是老伴儿生前最爱的牡丹。

看着嫩绿的叶子从土里钻出来,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。

老年大学的摄影课我没落下一节,还买了台二手相机,跟着班里的老伙计们四处拍照。

最让我惊喜的是,儿子小海在清明节回来了,还带着一个姑娘,说是对象。

看着儿子站在老伴儿的墓前鞠躬,我心里酸酸的,又有说不出的欣慰。

回家的路上,小海问我:"爸,听说您前段时间和一个阿姨搭伙过日子?"

我点点头:"是有这么回事,后来不合适,就散了。"

小海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说:"爸,我和小林商量过了,等我们结婚后,想接您去南方住。"

我摆摆手:"不用了,我在这住惯了,老伴儿也在这里,走不开。"

"那您一个人在家,我们不放心。"小海的眼睛里闪着泪光。

我拍拍他的肩膀:"你爸我老胳膊老腿的还硬朗着呢,再说了,我现在有老年大学的活动,有老伙计们做伴,挺好的。"

儿子和未来儿媳走后,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
我坐在老藤椅上,看着墙上老伴儿的照片,轻声说:"老伴儿,你放心,咱们家的东西,我会看好的,等将来,都给咱们的小海。"

那天,我在日记本上写道:"晚年生活,宁可清贫自在,也不愿失去尊严。做人啊,不能太贪心,但也不能没骨气。人这辈子,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,包括选择和谁一起过,又为何分开。"

写完,我合上本子,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。

夕阳把胡同口的老槐树映得金灿灿的,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。

日子还长着呢,下一站,不知会遇见什么风景。

发布于:山东省

  • 上一篇:没有了
  • 下一篇:没有了

Powered by 易博胜体育官网 @2013-2022 RSS地图 HTML地图

Powered by365站群